這些天翻看《茱萸的孩子》,裡邊提到50-60年代的現代詩發展,由紀弦的現代詩派至余光中的藍星詩社與創世紀各起山頭,眾詩喧譁。忽然發現討厭的那名老師也在此際的詩人群當中,原來他真的曾經是詩人哪!
可這詩人身分卻無法為我對他的負面評價反正,只能證明當他帶著炫耀神色說著他與諸位詩人交遊的情事並非全然吹噓。我承認我的無知與以貌取人,但我仍然討厭這名老師。
這厭憎情緒怎會如此頑固?如果不是因為我上過他的李白詩選、而我又很喜歡李白,大概不致如此。我無法忍受有人將李白的詩說解的如此無趣與流水帳,所以這厭憎大概是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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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saam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