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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台北車站的美術社晃晃,大概快十年沒踏進這類店了,感覺很陌生,不過很快就被顏料跟畫具吸引住了。
這番到美術社主要是想看看等我的塗鴉集滿百張後、該用哪些畫紙好(目前怕浪費紙,所以決心破百前只用筆記紙);還有看水性色鉛筆有啥款堪用。

小胖鬍子老闆大推德國S牌的色鉛筆,不過卻撂了句「很難補貨」(那我買了個沒法補缺的畫材買心酸的嗎)。

 

看到畫紙才發現「大眾款」的畫紙(如粉彩紙&丹迪紙),美術社的標價還比連鎖文具行高,大概是利潤微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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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隨著你問天咄咄;
七年前,將你和子羽兜在一塊談你們貴族的玉碎哲學;
可對你兮來兮去的句子很不明白。

四年前,五哥解了謎,原來你沒沉江,大夥都讓史遷矇了!當時聽了很開心。
待下個有月的夜,咱揪子休、太白與子瞻同喝酒,同聽你唱九歌。

喔、忘了還得揪孟德,對酒當歌怎可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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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8 Mon 2009 23:18
  • 月三

頗頗愛看三種月亮。

第一種月亮是伴著雲朵的,像是在玩捉迷藏一樣忽隱忽現的。
然後雲挨著月光呈現黃、橙、藍、紫…款款顏色,
與白天只有黑白灰的調調大不相同,極極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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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5 Fri 2009 23:33
  • 平行

一次選擇,一個宇宙,
從此平行不交錯。

左轉 右轉 上樓 下樓
走進 走出 離開 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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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2 Tue 2009 00:27
  • 觀改

之前原本很討厭一個同學,覺得她形容粗鄙、言談無味,但後來知道她有很高的才能後,就漸漸改觀了。人的形容未變、言談依舊,可看來聽來亦有可嘉可喜之處。
而有些人,初識時覺這人相端貌正、話語多采,但時間一久發現這人沒什麼才能,便對這人失望了。人仍是同一個人,只留敬而遠之之感。
我什麼時候開始以才能評斷人的?是跟「論才不論德」的曹阿瞞學來的嗎?只不過他是欲納才為己用,毫無領袖資質與野心的我,只是瞧著有才能的人便覺高興,像是看見了美風好景、閱得了精采書冊,如此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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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下半,

文概課上討論著〈永遠的尹雪艷〉,

忽然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尹是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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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決鬥者互距20步。兩人間隔10步,決鬥者應站在各自界線後5步。
2. 決鬥者持槍依號令同時射擊,雙方可隨意走近對方,但不得超越各自的界線,即2人開槍的最近距離是10步。
3. 一擊不中,則雙方皆不准移動,先開槍而未射中者,必須讓對手在當時距離還擊一槍。
4. 當射擊後雙方均無損傷,則可於相同條件下再一次決鬥。


十幾世紀的歐洲持槍決鬥(一對一)規則如上,通常是一方覺得自己名譽受對方侮辱而提出,特別盛行於貴族間,似乎大部分原因都和感情有關。
俄國詩人普希金(Pushkin,1799-1837)就是死於這種決鬥,因一名軍官公開追求她的妻子,緋聞傳遍整個俄國上流社會。普希金為了維護自己與妻子的名譽向這名軍官提出決鬥的要求,普希金不幸在這次決鬥中被擊中傷重不治而死。
普希金的詩體小說《葉甫根尼‧奧涅金》裡的主人翁奧涅金也是因向朋友的未婚妻公開示愛,而被朋友提出決鬥的要求,但奧涅金在決鬥中殺死了自己的好友而遠走他鄉。普希金最後的命運竟是和他的小說主角倒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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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30 Sat 2009 23:54
  • 初次

 大二時上英文課
老師要我們自我介紹,
不要我們贅述自我資料性的流水帳。
希望從我們自己的嗜好興趣來介紹自己,
呈現每個人不同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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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是狀態 寂寞是情緒

處在孤獨的狀態

不一定會有寂寞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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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9 Fri 2009 02:32
  • 頑固

這些天翻看《茱萸的孩子》,裡邊提到50-60年代的現代詩發展,由紀弦的現代詩派至余光中的藍星詩社與創世紀各起山頭,眾詩喧譁。忽然發現討厭的那名老師也在此際的詩人群當中,原來他真的曾經是詩人哪!
可這詩人身分卻無法為我對他的負面評價反正,只能證明當他帶著炫耀神色說著他與諸位詩人交遊的情事並非全然吹噓。我承認我的無知與以貌取人,但我仍然討厭這名老師。
這厭憎情緒怎會如此頑固?如果不是因為我上過他的李白詩選、而我又很喜歡李白,大概不致如此。我無法忍受有人將李白的詩說解的如此無趣與流水帳,所以這厭憎大概是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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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遞來眼前 瞥了一下她的名字
心裏輕輕一嘆 原來她不是他
而我卻繼續望著她 微笑與蹙眉
不同的時空會有相同的情愫嗎
可我已不是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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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一直無甚記性,無論人、事、物、景一視同仁,遺忘總比記憶更有效率。當朋友提起上回見過的某某,我總矇矇:「誰?」初到的地方我總會迷路個兩三回才得記 住。即使熟捻的人、事、物、景,一旦離了接觸,不過數月光景,他們就在我腦袋裡由清晰轉入模糊。多年老友憶著陳年事,我只有陪傻笑:「醬喔!」
    但最怕是有點記憶卻不甚清晰,想記起甲卻記起乙,或是確信之事只是誤植。曾幻想若真遇從油燈蹦出來的精靈,定要許個願: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記憶,能隨時決定何事可記得明白清楚、何事可忘得通透乾淨。但又轉念想:自己真能在每個當下就決定每件事的「記憶價值」嗎?
    有次興起回到從前學校蹓蹓,走著走著開始尋起記憶中的某些地方,像是白天夜晚怎麼瞧都漫著鬼氣森森的廊下池塘;常一夥人圍在那吃便當,看人談判、群鬥或單挑的樓後空地;總倚在那傻傻望著她的低欄杆;和同學繞著跑跑走走兼抬槓的小操場…。
    發見某些地方好像多了或少了什麼,但不靈光的記憶力不足以「除新佈舊」再現心中場景。總不能像孫悟空神氣,金箍棒往地面一杵,喝:「此方土地何在?」待魏 魏顫顫老土地出現,不客氣問著:「此地新舊有何不同、怎般更動?給俺如數報上!」 這學校也有不少年歲了,若它自有靈魂,又真能記起自個的前半生多少? 就算記起能獨獨扣著我在這生活的三年嗎?即使這「校靈」現身一一如數奉告,那也不一定是我想或我該記得的,既然善忘又何求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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